对关系,也不会动摇王无病冰冷的心。
动容的浮现在脸庞上,但向下挥动的手,却没有半点迟疑。
“炮兵次第开火,猛轰他们的中军,一定要形成连续火力,给他们足够的杀伤。
左卫的猎兵前出点杀军官,匈奴骑兵左右团看我令旗,不得令不许出!”
随着王无病的大声命令,山脊上的鲁藩军火炮猛地开火,由于早就制定好了阻击的策略,鲁藩军的火炮非常多,足足有六十五门。
且不仅有三磅、四磅、六磅带炮车的野战炮,还有提前运来的十二到十六磅城防炮。
血肉之躯,终究是强不过钢铁的,唱着激昂的莱茵军战歌的法军,虽然悍不畏死的发起了一轮又一轮的集体冲锋。
可是上到山脊上的路,就那么几条,树木都被提前砍伐一空,居高临下六十五门大炮对着一千多人开火,说是进攻者的地狱也不为过。
巨大的炮弹,一打就是一条鲜红色的血槽,残肢断臂飞的满天都是。
实心弹中还经常藏着几枚爆炸弹,是以往往在进攻的士兵准备好躲避实心弹的冲击后,一枚爆炸弹就会在躲避的密集人群中爆炸。
夏尔.迪穆里埃冷着脸,毫不迟疑的下达着继续进攻的命令,在他眼中,这些士兵并不是鲜活的生命,不过是一串串数字而已。
他不在乎死多少人,但一定要拿下奥属尼德兰(比利时)
因为只有对外大胜,才能缓解吉伦特派的危机,顺带将他送上更高的位置。
“不要停,不要停,告诉小伙子们,腐朽贵族的军队根本不堪一击,他们会在革命军人无畏生死面前吓坏的。
向前冲吧,去推翻腐朽的贵族,把革命的火焰,传到奥属尼德兰的土地上,让那些跟我们一样说法语的百姓,都获得真正的解放。”
“自由,平等,国家万岁!”
夏尔.迪穆里埃大声的咆哮着,他来回策马在每个即将发起进攻的连队面前高呼,一直到声音嘶哑。
而他的副官和侍从们,也同样高喊着,用革命的战吼,把一腔热血的革命士兵,送上修罗场。
山脊上,鲁藩军已经打退了至少六次法军数千人的冲锋,虽然双方的兵力对比为五万五千对八千,但是训练、火力和地利方面,两边差距太大了。
看着整片山坡都几乎被染红,起码三千法军在两个小时的时间内全部报销后,王无病心里还是升起了一丝丝敬意。
“这是非常好的士兵,稍微训练下就是无敌的雄狮,但是真正把他们用好,珍惜他们的人还没有出现,就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