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掐住朝廷的脖子了。
这话,简直让人无可反驳。
半晌,作为皇帝义兄,会安明乡人首领的魏日坤缓缓说道:“话是没错,我们这些老兄弟,也只知道忠君爱国,最听陛下诏令。
可我们都是藩镇,于情于理于法,可以为国出力,但不可能出了大力气,却连一点好处都没有吧。”
魏日坤看似诉苦,实际上是在递话,因为郑淼来之前,已经提前跟他通过气了。
于是不等其他几人插嘴,郑淼立刻回答道:“大伯说的有理,所以本大臣为诸位叔伯兄弟考虑,愿意上书陛下,论功行赏,在在瞻洲给大家一人找一块封地。”
瞻洲现在到底怎么样,实际上没几个人清楚,从英格兰人和荷兰人那里获得消息来看,只知道瞻洲非常大,气候也相当宜人。
嗯,欧洲人现在探索的地方,都是澳大利亚东南,在后世悉尼、墨尔本一代。
最多再往西一点,沿着海岸线到达了阿德莱德附近就止步了,自然是气候宜人咯。
至于莫子布,他肯定知道澳大利亚荒漠居多,但他不会说,他要说澳大利亚全是戈壁荒漠,谁还会去殖民呢。
“这是陛下的意思,还是你小子的想法?”叶丰昌摸了摸鼻子,慢悠悠的说道:
“这南洋就已经是天之南暨了,瞻洲比这还要南!
而且南洋好歹还有一两千万土著,那瞻洲据说只有零星穴居野人存在,开拓难度极大,别说回本,二十年能看到回头钱,就算不错了。”
“叔父,咱们这些做亲藩的,哪个不是富可敌国,给自己修园子,给祖宗修园子,可没见有多少心疼。
听说好多亲藩子弟在承天广州府和南京应天府一掷千金,为一秦淮河妓子,出手就是几百上千银元。
以至于安戴元从亲藩豪阔天下侧目,比之伪清扬州盐商也不遑多让,这么多钱不多为国着想,难道非得等到陛下亲自来明示暗示吗?”
这话就有点不客气了,叶丰昌这些年到处开矿,收入颇丰,老家厦门同安的祖坟,是按照亲王礼仪修建,光是这一项就花了四十多万银元。
而且那个在秦淮河一掷千金,全国都闻名的花花叶公子就是他儿子。
叶丰昌这么被点名,又联想到郑淼的身份,顿时有点汗流浃背了。
吴让则呵呵一笑,作为亲藩之首的他,赶紧出来打圆场。
“瞻洲确实荒凉了一些,远了一些,可是咱们现在的地盘,当年不也是荒凉、遥远嘛。
这黄白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恰逢郑中堂有心给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