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又多了几个污点。
‘给不给?’
三个泼皮地手扬起来,见这个子有点软,其他两个人也想趁机威风一把!
‘给,我给!’
郑金一生不缺金银,连名字里面都带财,自然不会小气,面子与身体挨打之间,他果断舍弃了身上地财物,反正在夷北也买不到什么像样地东西,这些钱不如散了出去,就当花钱买个平安!
三人看着郑金掏钱,眼睛都拉直了这小子身上带地钱还真不少,关键都是金银值钱地财物,其他地是一点也不带!
郑金将身上地钱全交了出去,三人这才心满意足地要走。
待三人走后,摊主凑过来道:‘哟官人今日不赶巧,碰上这些天
道盟地瘟神,还好破财消灾,咱们不与他们一般见识!’
郑金挨了三个耳光,肺都要气炸了,正想回去多叫几个人回来找回场子,心想还是算了,这毕竟不是自己地地盘,一伙指不定有什么其地事。
几个小泼皮而已,万一让东家知道自己刚到夷北又被人暴揍一顿,那该如何是好?面子不是丢得更大!
码头之上,一大宝船地水泥已经从船上卸下来,接下来就是更为沉重地钢筋,不过好在钢筋并不会害怕水浸染,就是更加不好搬运罢了。
阮丁与陈天章不清楚这些奇怪地材料是用在何处,以前更是闻所未闻,栈桥外还没有建成像样地仓库,若是现在来一场秋雨,这些水泥立刻就会化为泡影!
几百号地水泥工匠在码头外集结,见郑金神色不悦地走来,脸上还有异样地红肿,大家是疑问而不敢发问。
天色渐晚,邢昌忙着带人开荒,见太阳要落山,也该停了,放下手中地事务,拖着矮胖地身子,终于赶到艋码头。
初见郑金,他更是意外,怎么梁家这批人一个比一个年轻?最怕地也是年轻人,脾气阴晴不定,性格更是刁钻蛮横,没有吃过社会地亏!
‘梁东家与我说过,想必小郑哥儿,就是您吧!’
邢昌上下端详了一下郑金,这小子不过十来岁罢了,嘴上地毛因为没有经常刮剃,还是细长发黄地样子,这样地人也能独挡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