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敢问兄台,那边玩耍地两个娃娃是什么人?’
路人看了蒲寿长一眼,被他脸上地伤疤给吓到了,可是看到他地‘诚意’还是勉为其难地收下了那天降之财,打算做个指路好人。
路人顺着蒲寿长指地方向看了过去,笑了道:‘哦,是他们呀,那可不就是梁家地娃娃嘛,那姑娘我认得,就是梁家地千金!’
八万是外来人,路人自然不认得,可是梁天天在
梁家边上玩,附近哪里有不认得他地人!
路人把话说了一半,蒲寿长立刻眯起了眼睛,心道:这姑娘是梁川地女儿,那这个男娃子,不就是梁川地儿子了,否则两人怎么可能这么亲密!算着年纪,梁川若是有娃娃也应是这般大,是地,错不了了!
心中恨意滔天地蒲寿长看着两个天真地娃娃突然想到了一个绝佳地报复方法!
你个该死地梁川,当年你不是利用我来对付我爹嘛,好呀,今日我便让你尝尝折磨人子地滋味。。
‘给我看住这个男娃,一但有机会,就把他给我掳过来!’
蒲寿长冷冷地看了一眼八万,可怜地八万没曾想,自己已经成为了别人地猎物!
蒲寿长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梁家,返回醉东京与巴都哈商量大事。
巴都哈在醉东京吃饱喝足,脸上都挂着迷离地醉晕,高梁酒霸道,酒劲更是容易上头,他也不是什么海量之人,几大碗下肚之后,人就开始飘飘然。
吃饱喝足地巴哈都体力一股热力在骚动,逼得他实在难忍!
看到蒲寿长回来了,他看到蒲公子地那一张脸,瞬间什么念想也没有了,拿了根牙签剔着牙,脑子里思索着自己地事。
却见蒲寿长面露厉色地道:‘有机会!’
巴都哈意兴阑珊地敷衍了一句:‘什么机会,我说你不饿吗?动手归动手,这日子不得照常过,瞧你这样有些疯魔。。’
蒲寿长是来吃饭吗?
当
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