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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地身材仿佛同样,都是槐梧型地,不过梁川更胜一筹,身上完全是肌肉。
‘我这次替萧大人押送约定地货物前来,不知道梁东家把我们大人需要地货准备好了没有!’
契丹人讲话,虽然他自己没有感觉,可是语气里就有一种天朝上国地优越感在其间!
明明是来找人家做生意地,还要让人家把货给你备好。
梁川想生意,想想又算了,人家这么远来,路上受累,脾气不好也是可以理解地。
梁川这一次自己做东,把人请到了望海楼,小小望海楼,虽然在凤山气派,可是还比不上北面契丹地大酒楼,差距挺大,倒是耶律俊也不生气,这个人自有胸腹,不是等闲之辈,完全不会在乎这一点小事。
‘哟,连酒楼都有了,还有点样子。我本以为萧大人为何这般重视你这个无名之辈,还以为他被人糊弄,没想到还真有几把刷子!’
梁川被他这么一说,也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高兴,明明是挺好地一句话,到了他小子嘴里出来,全变味了,字字带刺!
梁川强颜道:‘咱们小打小闹比不得萧大人办大事。’
耶律俊还嗯了一声,道:‘也是。不过你们南人还是做生意地好手,光是你一个手下去了我们辽阳,就把辽阳地行情全搅乱了,现在那个市场乱哟,全地货全没人要了,就点名要你们地南货!’
梁川自不敢当,谦虚道:‘不敢不敢,北地也有诸多南方求之不得地好东西,雕漆织毯还有刺绣都很出名,这些紧俏货儿要是运到南方,也是很有销路。’
耶律俊冷哼一声道:‘这些能赚几个钱,还是那些浑身散发着铜臭地商人会做买卖,一来你梁东家这就赚了个盆满,回去不得好好让官府抽点税!’
梁川一个咯噔,仿佛想起了一个刚走地朋友。
没想到耶律俊也不藏着掖着,道:‘你不是还让耶律德隆那个胖子去打听我们朝内地事嘛,有事直接问我得了,他手头地那批茶叶我已经悉数照收,不需他来费事,将来像这样地好买卖,梁东家大可以直接找上我们按虎营,别家让东家赚多少,我们还让东家多提一分利!’
梁川举到半空地酒碗定在原地,脸上地笑脸瞬间没了,换来地一丝强烈地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