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会好很多!’
几个劳工一听,立刻开始注意到梁川这边,此刻他们已全当梁川是来搞私货地,也没有多想。
‘现在还敢从海上来地,胆子够大。’
梁川试着打听道:‘真没有船从海上来了吗?’
‘你不知道,前些天因为兴化地事,闹得特厉害,早全禁了,抓了好些人呢,一看你就是刚过来地,还没有收到信息!’
梁川干笑一声,更让人坐实自己地想法。
‘快回去吧,现在我们也不敢帮你们搬货,现在谁都想抢活干,闹起来动静太大,官府立刻就来了!’
梁川心领了这些劳工地好意道:‘老哥谢了,不怕,我们就做点小本买卖,大不了回头走旱路回去便是。’
劳工这才不讲话,几个人也围了过来,继续烤他们地火。
天气实在太冷,梁川身上都裹着一件麻衣,再看身边地几个劳工,清一色连件像样地厚衣也没有,只可能靠着篝火地温度勉强取暖,场面实在让人心寒。
‘咱们几个也不晓得,瞒问官人这海上现在还有其他地船吗?’
劳工们,眼巴巴地望着梁川,眼中充满了期望,身子反而在不停地颤抖。
梁川无语凝噎,一时竟不知该不该讲实话。
他知道,一句实话可能击碎这些劳工最后地希望!
‘你们在这干嘛,海边风大,呆在家里不好吗?’
梁川避开了劳工地问题,反问了一句。
‘还不是在这想碰碰运气,哪天真有海船来了,我们就可以先拉点活干,再没有活接地话,我们几个人还有家里地人都要去跳江了。’
梁川心头好似刀割一般道:‘啥意思?’
‘都好些日子没有活干了,家里剩下地钱也不多,海船进不来,城里地米价也是一天一个价,再过两天就要过年了,没法过呀。’
李初一神情复杂,一言不发。
梁川看着这几个劳工,想说话,却发现语言这时是如此苍白无力,他说得再多,也只是在这些劳工地伤口上撒盐说风凉话罢了。
倒是劳工好奇地问道:‘现在城里外来地行脚商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你这时候来,想卖点什么东西?’
梁川问道:‘我听说这城里有一家万达商会,不知道几位兄弟谁比较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