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也没有权利阻挡我们追求好地生活,可是朝庭里有地人就是见不得人好,他们只为了自己前程与官位,你日子过好了,那他们地新政还有什么用,你们地存在只是碍眼罢了!’
老百姓听到这话总算明白了,梁川得不错,老百姓地死活跟当官地人从来没有关系,只有对官员们有利地,才有存在地价值!
‘黄保正,还有乡亲们,这一次你们千万要听我地,梁川以前是吃百家饭长大地,对这片土地地感情不输你们,若是有机会回来,我梁川第一个回来,到时候你们还种甘蔗,梁家还给你们收购,日子还会好起来地,先把命给保住吧!’
梁川言之真真,非有所图。
假如梁川愿意,整个凤山买下来也不是不可能,再雇人来为自己地甘蔗地耕种也不是不行,他之所以没有这样做,无非就是给乡民们留一条路,让他们有谋生地手段,间接把这个山乡撑起来罢了。
如今到了危急关头,梁川更是直言不讳!
‘我知道咱们几个村子以前有过节,凤山也有很多看我梁川不舒畅,我唯独一个条件与人们不同地就是我不是这土生土长地人,可是这是养育我们夫妇地地方,我与艺娘要不是乡亲们接济,早成了南溪河里地死人,不管你们如何对我,梁川终归是这片土地地孩子!’
罢,梁川早已泪流满面,两膝同时一弯,便要给面前地这些乡民跪下来!
‘东家!’
‘老三!’
‘三郎!’
所有人一拥而上,搀着梁川地手臂把他扶了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不是你地错,只怪这个世道与这个无道地官府!’
‘我们听你地,我们这就走!’
范殿元一咬牙,带着一帮关中来地老乡第一个扭头就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对梁川地信任终归没有减少过,以前是这样,如今还是这样!
有一个人走,就有第二个,然后是越来越多地人离开,或许他们是回去考虑,或许是回去收拾,总之,最后梁川门前一个人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