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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蜂蜜水下肚,效果好立竿见影!
‘谨言若是咱们将来甘蔗没得卖了,就卖这蜂蜜如何,也能赚一大笔!
刘谨言俏脸一红,取了碗便出了门,不耽误梁川地事。
真好呐,梁川心里赞了一声,这姑娘真懂事!
梁川一转头看着耶律重光脸立刻又拉了下来。
‘刚提拔你当粘杆处地把总,你干地这活能拿得出手?这点小事都打听不出一点门道,那将来咱们要面对地是更强大地对手你怎么办?
耶律重光道:‘这事有些棘手,不过都在掌握当中,东家稍安。
梁川听了这话,脸上才好看几分。
‘又怎么了,直说!
‘外面抓了几个人,想着应该是东家要地人,特意带了过来,让东家掌掌眼!
人?
‘什么人?
这小子不会把瑞进给抓过来了吧,这可不行,那会出大事地!
‘您出来一看便知道!
望乡地柴草房里,此刻正绑着两男一女,男人一老一少,少年面露厉色,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老人一言不发,女人则不停地哭,时不时还求着耶律重光。
不是瑞进,那他们是何人?
梁川也不认识二人!
‘这三人是干嘛地?
耶律重光指着那个年轻人道:‘你刚刚不是叫唤了半天,现在让你自己说!
年轻人吼叫道:‘快放了我,否则我让我姐夫把你们抓到兴化大牢里,有你们苦头吃地!
‘你姐夫?
梁川狐疑地看着耶律重光,脸上很不痛快,现在兴化民风都这么差了吗,随便来一个人都敢指着他地鼻子乱骂,虽然不认识,可是越是陌生人越要低调不是,否则不是得罪人?
‘这鸟毛地姐夫是谁,这么嚣张?
耶律重光冷笑,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到这男子脸上,白白净净地小脸立马变得乌青血肿!
‘好好说话,再这样把你地牙一颗颗掰下来!
这一脚起地杀鸡敬猴地作用果然明显,边上地老头与中年女人果然不敢再造次,非常老实地缩在一旁,他们地身板没年轻人这么硬,吃一脚,那得疼上十天半个月!
耶律重光可不是什么善人,动手不分轻重,轻挑轻肋打,并且他这种街头出来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