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云友摇摇头,道:
“这个我真没有拿,张玄素出事后,我是找过胡瑜桂,可是他说那本书不翼而飞了,只有一本空书册而已,我真不知道那本书去哪了。”
陈昭看向了胡瑜桂,问道:
“胡瑜桂,吴云友说的可是真的?”
胡瑜桂点点头,道:
“是真的,那本书真不是我们拿的。”
啪!
陈昭猛地一拍桌子,冷笑道:
“那《云笈七签》去哪了?”
大堂内一片死寂,众人噤若寒蝉,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陈昭又问道:
“吴云友,张玄素死亡当晚,你在哪?”
吴云友答道:
“大人,当晚我家里举办母亲六十大寿,我哪里都没有去,一直在家里,根本没有作案时间。这以前,我做过口供的。”
陈昭见状,也只能作罢。
他的目光缓缓移向缩在角落的钱冬喜,道:
“钱掌柜,你躲那么远做什么?来,上前说话。”
钱冬喜浑身一抖,额头冷汗直冒,颤颤巍巍地往前挪了两步,扑通跪倒,结结巴巴道:
“大、大人……小的只是做生意的,跟张玄素的死可没关系啊!”
“哦?”
陈昭淡笑一声,道:
“可我听说,你与张玄素素有嫌隙,不仅四处诋毁他的名声,还曾扬言要让他在这县城待不下去?”
钱冬喜脸色煞白,连连摆手:
“冤枉啊大人!那都是生意场上的气话,当不得真!”
陈昭微微一笑,道:
“那你是否打压过张玄素的生意?”
钱冬喜眼神闪烁,支支吾吾道:
“这……这……”
啪!
陈昭猛地一拍惊堂木,厉声道:
“还不从实招来!”
钱冬喜吓得一哆嗦,哭丧着脸道:
“大人明鉴!张玄素他抢了小的几笔大单,小的心里不痛快,这才说了几句闲话。”
林风大声道:“大人,此人经常在散布我师父的书画全是赝品!”
陈昭道:“你不要插嘴,本官自然会审问!”
随后,他看向钱冬喜,问道:
“钱冬喜,你指使人在市井散布谣言,说张玄素的书画是赝品,可有此事?”
钱冬喜额头冷汗涔涔,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陈昭继续逼问:
“根据案卷记录,你跟胡商做过生意,那胡商姓甚名谁?”
钱冬喜浑身一颤,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