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多学学。”她忍不住心想,“虽然我主修毒经,但是医毒不分家,医术多多少少也要会一点……反正无论如何,总不能让人看出来我是个冒牌药师吧,那可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她一边想着,一边继续为人输血。
不知不觉间,一夜就过去了。
匈奴无功而返,领兵的匈奴王子带着帐下士兵退了回去,叶荆棘带伤上阵,仍旧获得胜利,使得全城再次欢呼战神之名,面对城中女子朝他沿路抛来的手绢和鲜花,他完全不为所动,急匆匆的回到军中,一路走到军医营内。
一进来,就听见一堆疼痛呻吟声,还有军医们的大喊声:“剪刀!我的剪刀哪去了!”
“水呢!热水怎么还不来!”
“哪个王八蛋给我的感冒药!感冒药跟外伤药都分不清吗!被我发现,我让你生吃十斤黄连!”
叶荆棘忍不住放慢脚步,慢慢走进屋内。
只见地上摆满了伤员,数量极多,仿佛一眼望不到尽头,而在他们身边,几十个军医跟小蜜蜂似的,在无边的花丛中飞来飞去,一个个都熬得两眼通红,灰头土面,之前的紧张现在早就不知道哪去了,只剩下连续性高强度工作带来的焦躁,仿佛一张嘴就能喷出火来似的。
叶荆棘看见这一幕,反而松了口气。
地上伤员虽多,但每一个都受到了良好的照顾,他们不会残,也不会死,只要熬过了这一段日子,他们就会成为老兵――老兵是珍贵的,他们见过血,适应了战场,杀人的时候不会手软,一个能打十个新兵。
而这些军医的作用也就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期,看来苏苏说的是对的,不需要太高明的药师,只需要教会他们基础的外伤处理手法,他们就能活人无数,成为军队的一根重要支柱。
想到这里,叶荆棘环顾四周,然后伸手拉住一个军医问:“红苏姑娘在哪?”
那个军医抬头就想喷火,猛然发现是主帅,这才把到了嘴边的火又吞回去,指着里屋说:“红大人累了,现在正在里面歇息。”
叶荆棘放开他,径自往里屋走去。
里屋是几间房间连在一起的,重症室旁边就是休息室,一推开门,就看见苏苏斜躺在罗汉床上休息。
叶荆棘立刻放慢脚步,无声的走到罗汉床边,低头看着苏苏。
高强度的工作,在苏苏眼底留下了一片青痕,她拿手臂作枕头,睡得香甜,吐出的呼吸吹在脸前的面纱上面,将面纱吹起一点,又缓缓落下。
叶荆棘看她这样疲惫不堪的样子,心里闪过一丝疼惜。
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