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爷。”身后，那个暗算他的男人俯下身，双手按着他的肩膀，贴着他的耳朵，低沉沙哑道，“害人者终害己。”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王玉郎差点从地上跳起来，可是他脑袋带伤，身体发软，实在是跳不起来，只能拼命转过头来，对那个居高临下俯视他的卑贱奴仆狠狠道：“楚九歌！你居然敢背叛我！”

楚九歌这一次没有像平常那样佝偻着脊背，他背挺得很直，就像一把挺拔的剑一样，直直插在地上，冷冷俯视着王玉郎，嘴里发出一声嗤笑道：“背叛？说得好笑，我从来没有忠诚过你，又何来背叛？”

“你，你从一开始就在耍我？”王玉郎双目圆瞪，然后，忽然间放声大喊，“救命！救命啊！楚九歌要陷害我！快来人救我啊！”

“你应该知道的吧？”楚九歌环抱双臂，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对他淡淡笑道，“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这里的宫女早被你买通了，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她们听见什么都会装作没听见。”

王玉郎喊了半天没人理，眼神渐渐变得绝望。

他心里忽然就闪过了楚九歌之前说过的那句话――害人者终害己。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呢？”王玉郎爬到楚九歌脚下，抱着他的脚，苦苦哀求道，“是，我以前是对你呼来喝去的，我承认，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楚……殿下，看在我已经知道错了的份上，你放过我吧！”

楚九歌一言不发的俯视他，眼神有点古怪。

这个一直以来，把他当成奴仆使唤的贵公子，现在像条狗一样趴在他脚底下，形容卑微的祈求他，小心翼翼的讨好他，这场面，这种将人踩在脚底随意践踏的感觉……让楚九歌觉得通体舒坦。

身体里似乎有一只恶魔，吸收着王玉郎的恐惧和憎恨，恣意的壮大起来，一边壮大，一边笑着说，还不够，还要更多，给我鲜血，给我恐惧，给我憎恨，给我死亡！

楚九歌慢慢笑了起来。

王玉郎被他笑得身体发寒，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加卑微起来，他抱着楚九歌的腿，明明怕的要哭了，却还勉强露出笑容来，对他说：“我可以给你钱，很多很多钱，还可以给你女人，漂亮年轻的女人……哦不，普通的女人怎么配得上您，您可是秦国王子啊，只有公主才能配得上您，我回头就让我爹上奏折，请皇上把公主嫁给您，然后帮您回国争夺皇位……对了！我还可以把我妹妹送你，她虽然身份差一点，但是长得美丽，又有才学，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擅长管家，你给她个妃子当当，然后让她帮你打理后宫的女人，她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