涤过一般,又或者可以用‘脱胎换骨’来形容。
“朕无事。”力气正在复苏,隔了不久,安宏寒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
席惜之仍旧不放心,那么大一颗龙珠撞进身体里,怎么可能说没事,就没事。
席惜之抬手又想往安宏寒的胸膛摸去,最开始还犹豫了一瞬,害怕又发生刚才的情形,但是不摸一摸,她自己又安不下来心。
手掌再次覆上安宏寒的胸膛,心脏强有力的跳动,隔着皮肉传到了席惜之的手心。
好像真没事了?
席惜之心里仍是存在着一丝狐疑,刚想要把手掌给收回来,不料却被一只大手反握在了手里。
安宏寒看着席惜之手心那处伤,抬眼问:“怎么回事?”
多不可数的细小伤痕盘踞在席惜之手心,那些伤痕就像是被人用小刀子割出来的一样,让人看着就觉得刺目惊心。
席惜之眼神闪烁,不乐意开口。
“没什么事儿,擦擦伤药就好了。”席惜之抽回手,不想被人多看。
可是就算席惜之不说话,安宏寒也能猜到几分,毕竟这个宫殿内,唯有他和席惜之两个人。总不可能席惜之自己拿着刀,往自己身上割着玩。所以这些伤痕拜谁所赐,用用脑子就能想出来。
一丝丝的心疼,爬上安宏寒的心头。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伤痕,安宏寒叹了一口气。
力气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安宏寒撑起身体,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