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

宁展颜可不打算让他骄傲：“还行，再接再厉。”

乔苍淡淡哂笑，想说点什么，手机先响了，宁展颜不经意地扫了眼，却瞥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沈夜。

那个大律师？

宁展颜不禁挑了下眉。

乔苍嘴角那点笑意已经淡去，他起身去阳台接听。

他一般不会避开她，但这次，显然是有事不想让她知道。

宁展颜坐在里面，隔着玻璃窗看出去，只能看见乔苍颀长清隽的身姿，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拿着手机，薄唇偶尔翕动，一张一合地，神色却是一贯的清冷淡漠，看不出半点端倪。

而且，她也不会读唇。

宁展颜有些黯然地想，落魄的乔苍，也是乔苍……始终是她不可企及的。

他似乎，也没打算全身心的信任她……

是了，毕竟是她间接将他害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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