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地狱，并不是民间传说中的地狱，而是，真正的地狱。”

“真正的地狱？那是什么？”黎流飞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东西。

“我没有见过，对这个并不是很清楚，只是偶尔从你父亲口中听到过几次。”

赵菲玥转过身，来到了窗户前，看着楼下那条熙熙攘攘的街道，接着说道：“至于天使，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东西。”

黎流飞虽然想说没听说过不代表不存在，但是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他也不相信会存在那种东西。

月光透过赵菲玥的身体，照在了工作桌上，看着姑姑一个人站在窗前的背影，黎流飞就想起来夜校里的年轻人对他说的话了。

他说姑姑在故意撒谎，刻意隐瞒着什么，不过当时情况紧急，黎流飞并没有仔细去想这件事。

但现在，黎流飞却觉得年轻人的担忧不是没有理由的，姑姑作为厉鬼，没有消散，肯定也有着她的执念。

只是这个执念到底是什么，黎流飞至今都没有弄清楚。

“姑姑知道，那片桃林已经被卖出去了吗？”黎流飞并没有直接询问，而是找了一个另外的话题。

“我知道。”

赵菲玥语气平淡，并没有对此感到意外，“妹妹是父亲最后的希望，但妹妹一死，他就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卖掉桃林，离开那个地方，对他来说或许是一件好事。”

“无意冒犯，我能不能问一问，姑姑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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