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我的自作主张。”
盛义铭翻了翻面前的文件,他怎么可能会陌生呢?八年前如果不是因为这些资料,盛一哲的爷爷也不会连夜逃跑,更不会连累夏老因此选择自杀证明自己的清白,苏家也不会因此一落千丈,苏氏集团在事情传遍整个广东的时候也不会宣布破产。
文件上一条条记录着当年的所有事情,包括苏老当年的口供,虽然有可能有造假的嫌疑,但是有一点苏老还是没有撒谎的,让盛一哲的爷爷低价购入物品是真,但并没有写明当年买的是走私物品,仅凭这一点暂时还不能洗脱盛老的嫌疑,至少可以证明当年盛老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忙买入东西,那么就不构成犯罪,但是嫁祸罪名给夏老还是没有找到证据来洗刷他的罪名。
这里面还有当年夏老的尸检报告,上面虽然写着死者患有轻度抑郁症,死前服用过安眠药,但是夏老在此之前并没有轻度抑郁症的任何临床表现,只能说明一点,当年一定是有人买通了法医,伪造尸检报告,而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苏致远的爷爷。
盛义铭盯着尸检报告看了很长时间,眉头微蹙,好像想起了什么,夏若卿虽然不懂什么微表情,但是透过他的表情去看,当年的事情一定没有那么简单。
“你爷爷的尸检报告就这么简单吗?”盛义铭提出了一个疑问。
“对啊,这是当年的尸检报告,有什么问题吗?”夏若卿很不明白盛义铭提出的这个问题,虽然当初夏政军也怀疑过这份报告,但是没有证据证明这份尸检报告造假,所以就一直放在抽屉里没有管,直到盛家家道中落,夏若卿开始调查这件事情。
“你爷爷当年并没有什么轻度抑郁症,你林阿姨当初还说这份报告有问题,但是一直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刚刚看了这些文件,我觉得这件事情和苏家脱不了干系,如果当年苏老真的买通了法医,那么只能从当初给你爷爷做尸检的法医开始查起。”
夏若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似乎很同意盛义铭的说法,但是又很快否定了,“盛叔叔,这个问题我想过,一年前我爸派人去找过这个姓陈的法医,听说好像八年前就离开国内,但是没有任何他出境的记录,后来我爸的秘书在槟城找到他,问了问当年事情,他一问三不知,好像很害怕似的。”
夏若卿的一句话点醒了盛义铭,那位陈法医既然很害怕夏家的人,说明那份尸检报告确实是造假了,那么夏老是因为失血过多导致的死亡,并不是报告上所写的那样,轻度抑郁症并不是造成夏老自杀的原因,种种事情联系起来只能说明是苏家干的,这样滴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