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以帮助咱们查明那个家伙的事吗?”
“唉,天哪。”她笑了起来,纤细的脚往外踢,“你们这些法律和秩序的保卫者,可真是固执呀。那好吧——如果你认为西姆丝太太那只猫的事儿也算是有意义的话……”
埃勒里显得饶有兴趣:“布莱特小姐,西姆丝太太的猫吗?真是妙不可言!是啊,也许非常有意义。给我们详细讲讲吧,布莱特小姐。”
“是这么回事,西姆丝太太有一只大胆轻贱的猫,她管它叫‘兔仔’。兔仔那冷冰冰的小鼻子老是伸向好的小猫所不去的地方。呃——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奎因先生?”她从警官的目光里看出神色不对,于是叹了口气,忏悔地说,“真的呀,警官,我——我并不是在说蠢话。我只不过是——唉,一切情况全都是乱得一团糟。”她说到这里又住口了,她那秀目明眸中流露出某种东西——惊吓,紧张,疑惧,“我认为,我有点神经质吧,”她疲乏地说,“而我在神经质的时候,就变得颠三倒四,象个黄毛丫头那样痴痴地傻笑……所发生的情况正是如此。”她语气突然又转了过来,“这个陌生人,这个一直包扎到眼睛的人,在我开门的时候,第一个跨进了过厅。格林肖在他的身侧,稍稍靠后些。西姆丝太太的猫,通常总呆在楼上她房里的,却在我没注意的时候来到了过厅里,躺在了一进门的当路口上。我开门之后,这位神秘人物刚要迈步跨进来,一只脚已提起,他突然用尽全力悬空不动,以免踩到猫的身上,原来那猫正调皮地躺在地毯上给自己洗脸呢,没有一点声息。说实在话,连我也是直到这人象表演杂技似的避免踩到小兔仔的时候——你看‘兔仔’是不是典型的西姆丝式的猫名?——我才刚刚注意到它。于是,我当然把它赶开,格林肖跨了进来,他说:‘卡吉士在等着我们呢,’我就把他们带到书房。这就是西姆丝太太猫儿的插曲。”
“内容还不十分丰富,”埃勒里下了个断语。“那么这个包扎起来的人——他讲些什么吗?”
“你有所不知,这是个最粗鲁的人,”琼微皱起眉头说,“他非但一声不吭——他毕竟应该看得出来我不是个女佣人吧——而且,当我把他们带到书房门口正打算敲门时,他简直就是硬要把我从门口挤到一边去的,他却自己动手开门!他也不先敲敲门,就和格林肖两人一溜烟地进了房门,把我关在外面。我当时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嚼下一只茶杯。”
“怪呀,”埃勒里喃喃地说,“那么,你能肯定他没讲过一个字吗?”
“绝对肯定,奎因先生。我已说过,当时我很气,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