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松溪姑娘,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既然已至北俱芦洲,那便就此别过了。
此行多谢姑娘为我解惑,这两道符箓是我亲手绘制,礼虽轻,却也是一份心意,还望你莫要推辞。”
陈玄不等松溪拒绝,便连忙从袖中取出了两道黄符,拉起她的胳膊便塞进手中。
荣畅面色愈发古怪,已然将陈玄当成了那始乱终弃之人。
松溪看着陈玄决然的神情,面色一黯,只能收下了两道符箓,打算跟随披麻宗的下一趟渡船返回宝瓶洲。
“既然师兄厌弃松溪,那我也不做这讨嫌之人。
陆师兄,山高水长,就此别过了!”
松溪强忍着内心的悲意,转过身去,便消失在人群中了。
“总算是摆脱了。”
陈玄长舒了一口气,接着望向云海之下。
披麻宗渡船即将落下,那座遍布白骨的海滩上,有一座巨大渡口打开了禁制。
“陈玄,你可认识那桐叶宗姜尚真?”
荣畅望向松溪消失的方向,如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