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内外几人心湖之中,那道青色身影就此消失不见。
“陆……沉?此人杀力虽不俗,却摸不到仙人境门槛,可一位上五境修士却敢自称陆沉,这却有些蹊跷。”
栾巨子望着那遁去的身影,面色一沉。
“想来多半是重名罢了。”
宋正淳摇了摇头,视线望向楼下,依稀察觉到留存的十一道剑气,终于松了口气。
“若是凡夫俗子,或是下五境修士,犯了忌讳也无大碍,可一个上五境修士若是与圣贤重名,这便是存了某种大道之争。
上五境修士若是直呼圣人名讳,便如同在圣人耳畔言语,实在不是智者所为。”
白衣老人狐疑地望向楼下,除去损坏了一把飞剑外,却没能发现什么端倪。
“毁掉的那把飞剑,是经书。”
许弱抱剑登楼,瞬息入十层,他望向老人与皇帝,神色漠然地说道。
“莫非青冥天下的那几位,已知此事?”
栾巨子面色大变。
“知了又如何?大骊欲行之事,定要让四座天下侧目!”
宋正淳拍栏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