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东西动了动,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既然有龙血,那么必然有水属化成蛟螭,五行缺一不可,这四脚蛇属土,是否还有其余四条?”
陈玄压住心湖的涟漪,祭起湖畔小楼中的那一柄无形心剑,斩去了那一丝贪念。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尚有遁去的一。
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只能随缘行事,否则只会反受其害。
再者说,我本就有一条真龙护身,虽说真龙较蛟龙修行慢一些,但毕竟大道高远。”
陈玄终于抚平心湖涟漪,俯下身子继续去寻找草药。
……
“进入镇子后,切记谨言慎行,否则一旦触怒那位圣人,轻则伤筋动骨,重则身死道消。”
中年汉子扭头看向身后的背剑少年,神色肃穆,语气凝重。
少年冷着脸点了点头。
郑大风似笑非笑地盯着两人,这二人身上的气机有几分相似,多半是一个宗门所出,却不知为何似乎并不熟稔。
神似庄稼农人的汉子自怀中取出两个袋子,穿过栅栏递向郑大风。
郑大风接过两个袋子,打开栅栏放行。
“阮师兄,方才出镇的那少年,似乎有几分……不俗。”
少年将银白葫芦挂在腰间,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望向那中年汉子。
少年名为魏晋,汉子叫做阮邛,二人皆是东宝瓶洲山上一流宗门风雪庙的修士。
阮邛已入宗多年,修为深厚,而魏晋则是山门一位老祖游历人间所收的弟子,是天生的剑修,只可惜那位老祖自知大限将至,于是闭了死关,终究未能破开十一楼玉璞境的桎梏。
魏晋因而性情大变,近些时日常常闭门不出,因此风雪庙那位玉璞境的宗主才会让阮邛带着魏晋来小镇寻陈玄,让魏晋散散心。
“我看不透他的境界,但他腰间那枚养剑葫的品秩极高,并且有一层障眼法护持。
此间禁制极为沉重,莫说此地土生土长的凡人,即便是宗主至此,修为多半也得打个对折。
这少年绝不可能踏入修行之道,他多半是镇中四姓十族的嫡传,因而才得了这件重宝。
你我所寻之人,家境贫寒,方才那少年虽然装束朴素,但那一身气度确是不凡,不像是出身贫寒之家。”
阮邛缓缓行在街道上,也不见嘴唇动作,但声线却已入了魏晋耳中。
魏晋闻言沉默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若是我猜的不错,那三个妇人多半来自大骊京城外的长春宫。
方才立在门外的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