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
“魔宗?定然不是。”
“悬空寺就更不是了。”
“知守观。”
婢女打扮的女子正坐在主位,眉头微蹙,猜测着陈玄的身份。
最终,两人断定陈玄来自知守观。
“西陵神殿与大唐向来不合,此时派出一位天下行走至此处,难不成是冲着大唐来的?”
名为吕轻臣的老人,虽出身昊天道,但却是大唐的簇拥者。
“知守观是知守观,西陵神殿是西陵神殿,何况我弟弟……”
女子言尽于此。
老人默默退出营帐,他们都知道那样做是与虎谋皮,这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可有的选总比没得选要好。
陈玄在夜幕之下静坐一整晚,他并没有吐纳修行,只是怔怔地望向那片天空。
他有预感,第六颗定海珠定然在那天幕之后。
……
翌日清晨,黑瘦姑娘提着水桶出了帐子,她要去往营帐百丈外的一个小湖泊取水。
陈玄忽然看向那个黑瘦姑娘,整座营帐,哪怕是那少年都有着不同的气机波动。
唯独这个黑瘦少女,体内气机似有似无,或者说,难以窥探到她气机究竟如何。
少年忽然走出帐外,他立在原地,静静地看着黑瘦姑娘的背影,顺着那条路径,他看见了陈玄。
陈玄笑了笑,起身拍了拍衣衫上的灰尘,朝着营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