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日夜闭眼观想,不需半年,便可让此剑认主。”
陈玄也为此剑的神异之处感到惊奇,剑入元神,不伤肉身,陈玄自此剑得以初窥炼器之道。
徐凤年得了飞剑,喜不自胜,连忙跟着徐脂虎自山峰一侧而下,顺着山脊朝着玉柱峰去了。
“陈真人。”
徐渭熊一直静静地立在陈玄身后,此时才忽然出声。
陈玄转身,看向这个分明不是吴素亲生的小姑娘。
“你想学剑?”
徐渭熊点了点头。
陈玄看向李淳罡,后者侧过头去,视而不见。
“不如随我练剑吧。”
邓太阿微微一笑,轻轻弹指,便有一柄玲珑小剑弹出剑匣。
他走的是以剑术证剑道的路子,而徐渭熊的性格,似乎也不太适合走寻常剑道。
“那便多谢舅舅了。”
徐渭熊思忖片刻,待到确认陈玄没有收徒的心思,这才跟着邓太阿去了。
王重楼始终立在殿外,目送着徐凤年离去,直到看不见他的背影,这才进入殿中。
李淳罡与绿袍儿携手而来,此时也要携手而去。
“李淳罡。”
陈玄轻声道。
青衫老者微微侧首。
“何事?”
“是时候了。”
陈玄微微一笑。
李淳罡笑骂两声,便带着绿袍儿御剑去往玉柱峰了。
“休息了这么久,也该忙活正事了。”
陈玄瞧了瞧两人的背影,笑了笑,接着望向北凉王府的方向,拔地而起。
北凉欲起事,陈玄欲扶龙。
……
姜泥自绿袍儿手中接过陶碗,鼓起腮帮子吹了吹气,这才小心翼翼地饮了一口姜汤。
灼热汤水自喉管而下,总算是彻底驱散了严冬寒气。
“谢谢师娘。”
姜泥蜷缩着身子,对着绿袍儿说道。
绿袍儿见状一愣,这才想起来屋中未曾生火盆。
想来也是,她与李淳罡都是天象境界的高手,早已寒暑不侵,哪里用得上火盆那等事物?
“你且在这儿等等,我去生个火盆。”
绿袍儿自塌上起身,便朝着屋外走去了。
李淳罡怔怔地看着绿袍儿。
这位与李淳罡相差近二十岁的女子,因为害臊而满脸羞红。
“你今日莫非是魔怔了?”
绿袍儿一把推开李淳罡,连忙走出竹屋正门。
李淳罡揉了揉胸口,摇头笑了笑。
“你叫姜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