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一指点出,有那歙江奔涌之势。
轩辕国器避无可避,被这一指轰出船外,跌入江中。
“锋芒太盛,不是好事。”
陈玄随手将那把足以入天下名剑前二十的抱朴扔给魏鹤庸,接着看向牯牛岗的一座侧峰。
“天上金紫云涌,书中浩然气生。
圣人将出,怎么不见?”
陈玄化作一道白虹,拔地而起,顷刻便至岗上一座院外。
嘎吱。
青衫儒士似是算准了陈玄要来,恰好在此刻打开了大门。
“轩辕敬城见过真人。”
他对着陈玄作了一揖。
陈玄微微侧身,避过这一礼,这才笑着看向轩辕敬城。
“轩辕大磐修力不修心,轩辕国器练剑不练意。
即便是亲眼所见,陈某依旧感到匪夷所思。
轩辕家藏污纳垢数百年,如何出的了你这等人杰?”
轩辕敬城微微一笑,并不言语,只是一手侧摊,指向院中。
“还请真人进屋一叙。”
陈玄笑了笑,也不理破关而出的轩辕大磐,径直进了院中。
轩辕敬城是长房长孙,照理说应当坐拥这座大宗府邸,但他今年却搬出了内庭,只在外院居住。
陈玄看了看那内庭门缝,却见堂屋之中,似乎挂了一张画像,像上男子一袭白衣,面容与吴素有九分相似。
陈玄哈哈大笑。
轩辕敬城诧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