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逃不出去了,让我出去再杀他几个!”
耿良辰站起身,紧紧握着双刀。
“你能杀几个?”
陈玄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烟,划拉火柴点了一根,叼在嘴里。
“跟紧了。”
陈玄捡起扔在地上的外套,披在肩膀上,他单手提着剑。
耿良辰穿着一袭黑衣,跟在陈玄身后。
“刺客がいる!”
(有刺客!)
一群人距离房门只有三四米的距离了。
副官见状掏出手枪。
陈玄挥剑,子弹一分为二,副官倒地。
耿良辰瞪大了眼睛。
枪声不断,陈玄不住地挥剑,剑光如同一道半球形幕布。
剑光笼罩两人周身,火花与剑光交织一处。
“剣士は剣士として死ぬしかない。”
(剑士只能以剑士的方式死亡。)
对面的楼梯上,一个军官握着军刀,大喊着。
兴许是他们以为人多稳赢,枪声停止了。
耿良辰摇了摇头。
陈玄笑了。
“谁能阻止的了少年武士赴死呢?”
陈玄腾空而起,脚尖在空中轻点,如同一支利箭,穿过大厅的上空,刺向军官。
军官倒地了。
陈玄再次飞身回去。
一群士兵放下枪,握着刀柄,向两人合围。
“你还是人吗?”
耿良辰背靠着陈玄问道。
“子弹要是打在我身上,照样穿出个窟窿。”
陈玄看了看刀身上的点点凹槽,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
“趁着他们犯傻,赶紧往外冲。”
陈玄沉声道。
两人背靠背向外移动。
昔年,一心刺秦的残剑飞雪可以抵挡三千秦军。
那么,不留余力的陈玄也可以从近百个士兵中杀出重围,即使他带着一个“拖油瓶。
陈玄不住地挥剑,哦,准确来说应该是挥刀。
每一刀挥动,都伴随着一把刀的断裂和一个东瀛人的倒下。
耿良辰今夜为了方便刺杀,只带了一对八斩刀。
所以一开始,他应对得有些吃力。
直到陈玄杀了一个士兵后,递给他一把东瀛制式军刀。
两个人,同一种剑术。
如同两台不知疲倦的绞肉机。
一个又一个东瀛士兵靠近,一把又一把军刀断裂,一条又一条胳膊落地。
鲜血顺着楼梯留下,整个司令部如同人间炼狱。
“彼らを殺しま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