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走到了贫民区。
一群汉子握着棍棒朝着一个方向蜂涌。
陈玄两下把煎饼塞进嘴里,边走边嚼,跟在众人之后。
男人护着女人,坐在长凳上,各坐一头。
他穿着白西装,带着白帽子,留了一圈胡子,额头很宽。
陈玄认出来这是陈识。
陈识握着一根竹竿。
几十上百个汉子聚在巷子里。
但是人再多也不可能全部一起上。
所以,长棍摇动,每一棍都能打倒一个。
陈识的功夫确实不算弱了。
所以数十个汉子打不过陈识一个。
“这么巧。”
陈玄从人堆中挤出来。
“是挺巧的。”
陈识搂着女人,看着陈玄。
女人看了看陈玄,缩到陈识怀里。
“找你打架的?”
陈识摇了摇头。
“我们打过了。”
陈识背着女人离开。
陈玄耸了耸肩。
“男人一旦有了女人,就变得不像样了。”
一群汉子打不过陈识,陈玄和陈识认识,而且看着白白净净的。
所以,他们又被陈玄打了一顿。
……
“所以,陈玄和金陵的那位有交情?”郑山傲一只手夹着烟,烟蒂已经很长了。
林希文恭敬地点了点头。
“他替那位揪出了个东瀛杀手。”
“这么说,他在军界……”
“督军吩咐,此人只能交好。”
郑山傲瞥了一眼手中的烟,这才反应过来,弹了弹烟灰。
“挑个好日子,让陈老弟开馆吧。”
林希文点了点头。
……
“陈识察觉到什么没有?”
陈玄躺在木桶里,面不改色。
“应该…没有吧。”耿良辰躺在另一个木桶中,面色通红。
“师父…只是惊讶我刀法进境很快。”耿良辰咬着牙。
木桶里盛满了幽绿色的液体,这是陈玄从川陕的几个老前辈那儿换来的药浴方子。
“可别漏了馅儿,不然,你师父和你在津门都不好过。”
一人学两个门派的功夫,强归强,但犯忌讳。
尤其是在津门,最重规矩的津门。
“你去踢馆,馆主自恃身份,不会和你交手,所以至多派个得了真传的弟子。”
陈玄眯着眼睛。
“对付他们不难。”
耿良辰意有所指。
“你不笨。”
陈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