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的尖角,喃喃自语道,“我要在她身边,永远。”
只要能做到这个就好了,其他什么都无所谓。
“……连陛下都答应了不会干涉我的婚事,父亲难道要出尔反尔吗?而且关于那个孩子,我也和您解释了,他没有任何问题……”
秦珂正和再次老调重弹的公爵大人说着话,突然就感觉到了一阵熟悉的感觉,就像是之前将她从昏睡中惊醒的那个气息一样,甚至其中蕴含着的力量更为深厚强大,沉沉地压抑在了四周。
比尔泽布尔!
她立刻掀开被子,连鞋都来不及穿就跑下床,却在开门的瞬间撞到了站在门口的人,额头磕在了少年的鼻梁上。
“比尔泽布尔,”她焦急地看了下少年,确认着他身上没有任何问题,“你刚刚在做什么?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少年伸手帮她轻轻揉着有些撞红了的额头,深黑色的眼睛里藏着和平常面对她时毫无二致的深深浅浅的柔和,“我没事,就是有些饿,去厨房吃了些东西。”
他低头看了眼她没穿鞋的双脚,皱着眉头弯腰把人抱到了怀里,忽略过一边已经有些撑不住下巴的公爵大人,动作轻缓地把人放到了床上,还体贴地拉好了被子,“还是冬天,不要冻到了。”
秦珂又细细地抓着他的手看了他一会,确定没有任何异样后才彻底地松了口气,本来就有些强撑的力气也卸得差不多,熟悉的虚弱感再次袭来,包围着将她卷回了梦乡。
她撑着眼皮握住他还没收回的手,“不要走,就在这里。”就在她身边,她才能放心。
比尔泽布尔才刚答了声,支持不住的人已经彻底昏睡了过去。
“我还以为克洛丽斯费尽了心思不让我们干涉她的婚事和调查你,是为了什么,原来是早就对你小子芳心暗许了。”
心宽的公爵大人终于放下了唯一的“女儿可能不想嫁人”的烦恼,拍了下坐在床边的少年的肩膀,感慨着留下了一句,“不过我还是不会让我亲爱的克洛丽斯嫁给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臭小子的,你最好还是想办法做些什么让我点头。”
摆了未来岳父的谱,被马车颠累了的公爵大人也就不再留下来碍眼,识情识趣地留出了空间。
哎,之前克洛丽斯明明还是一个只会吐泡泡的小娃娃的。看着这些年轻人,就是忍不住想到他年轻的时候啊。
秦珂这次睡得没有像之前一般毫无知觉,在感觉到周围一阵接着一阵的嘈杂之后,她立刻就睁开了眼,一眼就看见了一直守在床边的少年。
“比尔泽布尔……”又干涸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