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甜美的血腥味里,低头张开了嘴。
秦珂本来要抽回手的动作在感觉到他不过是在轻触她的伤口时,不由得暂停了,凹凸不平的触感在摩挲过她洁白的手背时被不断放大,细微的痒意仿佛直直地传到了心里。更不要说对方还时不时地触碰已经流出来的血液。
她不由自主地就挣扎起来,“比尔泽布尔,放开我的手……”
被呼唤的人恍若未觉,握着她的手愈发用力,肮脏的手上十分紧绷,都透出了青灰的颜色,像是极力在忍耐着什么就快要压制不住的渴望。就连脖子也涨得通红,一根根青筋愈发地显眼。
“克洛丽斯小姐!”
一阵惊呼声突然传来,接着秦珂就被大力拉开,锋利的长剑直直地就指向还跪坐在地上的比尔泽布尔,抬头看来的男孩嘴角还带着未干的血迹,被他飞快地伸舌舐去。
“不过就是一只肮脏的老鼠,居然也敢袭击克洛丽斯的小姐,我一定会把你的尸体挂上城墙,让所有人都见证你的死亡。”
来的是负责巡逻的铜甲骑士队,举剑的队长暗自庆幸着自己所撞上的好时机,救了这位尊贵的小姐,说不定连皇帝陛下都会知道他的功绩并予以表彰,显赫的成绩会让银甲的那群人都嫉妒不已。
仿佛是想到了自己受封时的画面,年轻的队长迈克更加得意,轻蔑地用剑尖挑起了眼前这个肮脏老鼠的下颚,戳破他肮脏的皮肤留下鲜血来刺激他的快感,“准备受死吧,肮脏的渣滓……”
“住手!”
秦珂推开死死挡在她身前的几个骑士,微微喘着气拉着比尔泽布尔,把他挡到身后,抬了下巴倨傲地看着队长就指在她跟前的剑,“骑士守则里,教导你可以将剑尖对准主人了吗?”
迈克手一抖,仓皇间收了剑单膝下跪,语调都在发抖,“不是,克洛丽斯小姐,我只是在处决伤害您的人……”
“他并没有伤害我。”秦珂握紧手,掩藏住完全恢复如初了的伤口,看着那群还在眼前呆着不动的人,“你们还在这里,是想让我去告知大骑士长霍利阁下,说他手下的骑士玩忽职守?”
迈克僵直了身体,躬身告退后立即就带着骑士队的人退下,走开几步后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眼,正好对上那双乌黑得像是深井的眼眸,里面看不见一丝一毫的光亮,平白就让他打了个寒颤。
铜甲骑士队的人一走,秦珂知道自己也不能在这里多呆了,不说他们回去会遇上些什么人,就是她不在的时间一久,莉莉安女仆长也会发现,到时整个庄园都会鸡飞狗跳,她的耳朵又会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得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