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珂打算透露的了。
温晓菱被她攥着没法,只好期盼地望向沈二哥。哪知沈文瀚一想到后天就要再去秦家,心中本就不虞,根本就没有看出她眼里的求助,只是淡淡地开口安慰道:“以后有时间,我会回来看你们的。”顿了顿,似乎觉得有点冷漠,遂补了一句,“好好念书,温婶就你这么一个闺女,以后还要靠你照顾,别让她失望。”
眼看着温晓菱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秦珂嘴角一抽,差点都要开口埋怨沈文瀚的不近人情了。怪不得人家跟了宋司祁之后,就没他什么事了,就这样的义正言辞的话,跟宋司祁的甜言蜜语比起来,真的是不够看啊。
等到两人真正离开温家的时候,沈家的三人早已走远。
也许是他们想要给两人留点单独相处的机会,培养培养感情吧,但沈文瀚这种男人,哪里是别人想要跟他培养感情,就能培养的了的。这个无良的男人,在回去的时候仍然选择了来时的路。
整条小径上,除了田间的风吹菜苗声,就只有草丛里蟋蟀的细鸣。他就像个锯了嘴的葫芦,闷着脑袋只管赶路,一句话也不说。甚至就连秦珂什么时候跟丢了,他也不清楚。
直到发现后面少了一个人时,沈文瀚这才傻了。他再怎么不喜欢秦珂,也不至于在人家上门的第一天,就把人给弄没了。
这山里虽说没有什么野兽,但是蛇虫鼠蚁之类的东西还是不少,要是秦珂真的有个什么好歹,他这个当丈夫的也会心里难安。
立在原地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看到她跟上来的身影,沈文瀚只好沿着来路一直往回找。
最后还是在路边的一个小土包上看到了毫无形象坐在石头上的女人,她正脱了鞋袜,满脸委屈地望着自己的纤足。
沈文瀚皱眉,跟她保持在一米五的距离:“怎么回事?”
人类学家爱德华·霍尔博士提出过一个结论,人们的人际交往行为有四种距离。
而此时,她的新婚丈夫,正站在离她米至米区间的社交距离范围内。秦珂挑眉,他们好歹也是夫妻,不说来个亲密接触,就连个人距离都近不了,还算个屁的夫妻啊。
秦珂眼波流转,偏头低首,做出一副生闷气的样子:“脚痛,走不动了。”
沈文瀚迟疑了一下,他就不明白了,不就是空着手走上了山,再空着手跟着他在吃饭前绕了个圈子,怎么就能脚痛得不能走路了呢。这女人到底是真的不舒服,还是在找茬?
沈文瀚终于踏前了两步,“别娇气了,还有半小时就到家了。”
秦珂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