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所耳闻,死了很多人!”
赵福生盯着他看,直看得伍次平目光闪烁——当即赵福生便笃定道:
“看来你对长焦县的事有些了解。”
“没有。”伍次平断然否认。
但他说得太快,反倒显得自己心虚。
话音一落,伍次平也意识到自己反驳得快了点,不由有些懊恼的叹息了一声。
“长焦县的案子发生时,距离我统御隶州的时期都过去十几年时间了。”他垂死挣扎。
赵福生提醒他:
“伍大人,如今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蚱蜢,你选择跟我们进入武清郡的时候,就没有回头路了,此时遮遮掩掩,于事无补,无非也就是误导我们,令我们疏忽大意,落入与鬼对峙的下风而已。”
说完,她笑着看向伍次平:
“可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莫非拿我们换功德不成?”
她的话看似玩笑,实则给了伍次平莫大压力。
他连忙摆手:
“绝没有这样的事。”
不过赵福生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他仍隐瞒,难免会遭人怀疑。
伍次平便无奈道:
“这事儿要从我进武清郡那一年说起。”
那年五月,已近端午,武清郡的人并没有如往常一年送来年节礼品。
伍次平那时性情贪婪,为人骄傲,对武清郡镇魔司的失礼十分不快,便寻了个由头,打算派人前去喝斥——目的也在威慑郡中镇魔司的人,请他们送出厚礼。
“常家人富可敌国,出手大方,对镇魔司向来礼遇,我想我派人前去,常家说不准给我送两车黄金——”
伍次平说到此处,肠子都要悔青了。
他贪那些意外之财,没料到最后黄金没到手,倒将自己都赔了进去。
赵福生吐槽了一句:
“你这可真是伤敌为零,自损一万。”
“……”
伍次平嘴角抽搐,也是悔不当初:
“那时谁料到呢?”
反正他派去武清郡的人没有再回来,如流泥入海,没有半点儿回音。
初时伍次平还没往武清郡有鬼之事上联想。
毕竟武清郡鬼案他有所耳闻,可从程梦茵失踪后,已经太平了很多年,后来者自然难免放松警惕。
“我本来想这些人是不是被武清郡的花花世界迷昏了头,留连忘返,忘了我的命令,我便又派了些人前往,但这些人仍然没回来。”
这样一来,伍次平自然知道不对劲儿了。
他也非蠢货。
能被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