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但巩母见状还是忍不住又是心疼又是愤恨。
当官可是要样貌端正、身体没有明显缺陷的。不是巩家是勋贵之家,这方面的标准并不像对普通参加科举的学子卡得那么死,否则光是缺了门牙,就足以断了巩子杰未来的仕途。
而且就算不影响仕途,这也实人的形象拉低了一大截,对其他的多事,例如说亲之类也都有影响。
因此巩母哪能不恨。
她安抚了巩子杰一会儿后,就忍不住跑到了永宣帝跟前告状。
“皇上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巩母跪地嚎哭道:“厉王殿下无端就子杰伤成那样,连个说法都不愿意给,未免也太咄咄逼人了!”
永宣帝见状眉头紧皱,被哭得心中也是不耐。
他已经听人说了这事,知道巩子杰没出什么大事。既然如此,巩母还跑到他跟前来哭什么?难不成还指望他因为这点小事去大动干戈地惩罚容昭?
“朕知道了,此事确实是厉王行事不当,朕会教训他的。”永宣帝说着敷衍地把人打发走了。
他当然也不喜容昭,但是拿这事去跟容昭掰扯,容昭定然不会他,反倒只会让永宣帝自己丢面子。
连容昭当面对他不敬他都得暂且忍,何必为了一个根本没多印象的纨绔子弟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这英国公家的人也是没有眼力劲儿,难道不知道容昭是什么样的煞星?
碰到对方发火,没丢了命就不错了,了两颗牙还跑到他面前哭诉,指望他为这个去教训容昭,真是不知轻重。
别说容昭了,就是一般的皇子,跟哪位大臣家的子弟起冲突,让人受了这么点小伤的话,那也根本不算么。
永宣帝嫌弃地打发了英国公府的人,转头却是忍不住对伺候自己的心腹太监说道:“你说,老四他这还真是被一个男人迷住了不成?”
太监小心翼翼斟酌说道:“奴才,确实像是有这个意思……”
“是吧?这才几天,就一桩桩的事,朕都快赶上那纣王和妲己了。”永宣帝抚茶盏,皱起眉头,“老四他也不是那会专门演戏的人……”
永宣帝说着,又不由地摇头道:“但他更不像是能被一个男妻摆布的,怎么就能突然被迷到这份上呢,难不成真是被人下蛊了?”
“……”太监不好回答这个,微微躬身,小心永宣帝,慢慢说道:“不管怎么说,四殿下若是真的沉溺温柔乡了,想来以后也会些杀伐戾气……这不正是陛下所愿么?”
永宣帝闻言手上动作微微一顿,旋即松开眉头笑了笑,“这倒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