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状惹出此等事端,愿由陛下处置。”
看他态度好,永宣帝脸色稍微好了点,参他的却是紧跟着出声道:“祝尚这是承认自己以权谋私、欺压良民的行径了?”
永宣帝脸色又变了变,“祝尚,你怎么说?”
祝瑞鸿始终低着头,用最恳切的语气道:“微臣虽管教无方,但如此罪,却是万万不敢认。微臣的行事尽皆知,向来不敢多揽权。此次贱内也只是逞一时口舌之快,绝无章御史所说之心。”
章御史当即质问:“祝尚说不是便不是?若非始终存着此心,又怎么能大庭广众之下脱口而出?依臣看来,恐怕除了这次,祝尚的亲属家眷,还更多类似的行事不为所知才是!”
“章御史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微臣行得端坐得正,敢说你口中罪状皆是子虚乌,恶意揣度!若是不信,你自去查证便是!”祝瑞鸿显得理直气壮起来。
“查当得查!但此次之事已经板上钉钉,京城百姓都说堂堂尚原来就是这样盛气凌、以权谋私,祝尚总该百姓们个交不是?”
两边果打起了嘴巴官司,永宣帝坐上首皱着眉,一时没说话。这时突个令意的声音道:“我看对祝尚此事,倒也不必太小题大做。毕竟流言无稽,添油加醋也是常的事。”
“不还正传言,说四弟将自己的王妃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了呢。”
誉王笑着说了这话,仿佛是随口一说。而其他听得都是一愣,接着都忍不住悄悄看向了本来置身事,现却突被誉王拿矛头刻意指向的容昭。
容昭冷淡抬眸,满是阴鸷戾气的视线投向誉王,语气森道:
“哪儿来的蠢货,说这种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