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祝瑞鸿的怨怼,焦急地连声劝阻,拼命挣开了拦着她的下,再度跑上前去,心疼得眼泪直流。
“不能再打了!的不能再打了!”胡氏连声哭求:“再打臻儿可要没命了呀!”
祝瑞鸿皱着眉,看祝子臻确实已经伤得不轻,自己也打得手都些酸了,这才扔下手里的竹鞭,冷声道:“这两个月都不许少爷和夫再出府!”
“谁要是敢偷偷违令,帮出府,我就直接让打上五十大板,赶出府去!”
祝瑞鸿看向形容凄惨的胡氏和祝子臻,冷冷道:“接下来你们都我去祠堂里跪着反省,跪到这事能解决为止!”
祝瑞鸿说完,带着比来时还要更大的怒气,愤愤地甩袖走了。
胡氏看着他的背影,再转头看向痛得动弹不得的祝子臻,头一回对这个当初自己缠着父亲,说非要嫁对方的男产生了恨意。
祝瑞鸿还说怎么娶了她这么个夫?明明是她该问自己怎么就嫁了这么个东西才是!
祝瑞鸿还不知胡氏开始对他心怀怨怼,虽狠狠教训了胡氏和祝子臻一通,觉得这两就是他惹出祸事的罪魁祸首,但祝瑞鸿还是留了个心,准备去查查胡氏所说的“坑害”一事是否确其事。
最好是的,那样他才能找到理由尽此事的影响降低。
可惜祝瑞鸿的希望落了空,尚府的家丁又不是专业的探子,他让查了一番,并不能查出太多的东西。虽祝瑞鸿觉得祝子臻和胡氏就算再蠢,也不会当铺的没问题的情况下,闹出那样的事,但家的说辞合理,还契为证,祝瑞鸿也没法找出什么漏洞来。
不过就算那契没问题,胡氏搬出了尚的头,要让当铺掌柜稍微通融一下,按五分的价钱赎,除非两边恩怨,正常情况下对方都应该卖尚府一个面子,没理由不同意。
而那当铺掌柜不仅坚持不允,还故意事情闹大,转眼间就街巷传开,确实是故意坑害的迹象。
祝瑞鸿当即就忍不住猜测是不是那个入阁的竞争对手干的,可惜他抓不到什么证据,让费尽心打听了一番,却是得知那当铺背后是晋王的,按说跟他应该没什么矛盾。
祝瑞鸿想来想去,只能想到唯一一个解释——
如今厉王乎等于退出夺嫡之争,而晋王和誉王之间的争斗已经越发激烈的趋势。因为他的岳父孝文伯是誉王一派,或许晋王便是为此觉得他也属于誉王一派,而不想让他入阁成功,越发壮大誉王的势,于是才动了这样的手。
祝瑞鸿想到这一点,只觉得实憋气不已。
他向来清正持中、明哲保身,并不欲明着参与夺嫡中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