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山拨通了小撒的电话。
“小撒,出大事了!
江飞出事了!”
潘山直奔主题。
小撒惊愕:
“江飞?
怎么回事?”
潘山立刻将从铃花那里得到的信息,以及他自己的推断,告知了小撒:
“你先找人查一下,江飞被带到哪里了。
再找那边的部门帮忙。
我们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有什么消息,随时联系!”
“好!
太过分了!
这些人无法无天啊!”
小撒作为央台著名法制节目主持人,对这种行径深恶痛绝。
况且这次被卷进去的是江飞。
小撒更是气愤。
……
江飞坐在警车的后座,神情依然淡定自若。
他旁边是刚才叫嚣得最厉害的光头男,此刻正抱着脱臼的手腕,看向江飞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恨。
警车司机和坐在副驾的警员偶尔会通过后视镜瞥一眼江飞,眼中都带着一丝好奇与警惕。
没多久,警车停在了一座蓝白相间的建筑前,骏崖派出所。
申常的路虎已经比警车提前一步抵达了这里。
当江飞和光头男等人从警车里走下来时,申常已经迈着他那招摇的螃蟹步,大摇大摆地走进派出所大门。
“申总!”
一个肥头大耳,穿着警服的中年男子,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
“不好意思,我们去晚了。”
此人正是骏崖派出所的所长,马建良。
申常瞥了一眼被警员看管着的江飞,压低声音对马建良抱怨道:
“马所,这小子太狠了,把我几个手下都打伤了。
我这俩兄弟手都断了。
保安也废了条胳膊。”
马建良听到这话,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他义愤填膺地拍着申常的肩膀:
“快!
申总,快让兄弟们去医院!
这小子我们会依法严惩的!
竟然敢在栖云大山撒野!
真是胆大包天!”
在他看来,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就算再能打,进了派出所也得老实。
申常带着他的几名手下简单做了个笔录,说被江飞“故意伤害”,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派出所。
他知道,剩下的,马建良会帮他完美收场。
申常带着人走后,马建良脸上的假笑也收敛起来。
“带他进去!”
马建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