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
裴莫谦心想裴卿除了灌醉安图之外,也不敢做别的,就没阻止了。
池年听的又是一愣一愣的,明明他一直都坐在牌桌上,他上哪儿看的?
裴莫谦伸手,戳了戳她的脑袋:“怎么又傻了?”
池年眨了眨眼睛,脱口而出:“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你该不会是重生的吧?”
“说什么呢,什么重生?”
“啊?”池年反应过来,连忙解释,“就是裴卿最近给我发的小说,讲的就是一个人死了之后重生回到了以前,所以可以知道未来还没来得及发生的事。”
“那是小说,别胡思乱想。”
池年心虚的“哦”了一声。
“还有,少看小说,尤其是裴卿发的,没营养。”
“那你给我讲的故事就有营养了?”池年调侃他。
她可没忘记他给她讲的童话故事呢。
某人理直气壮:“我那是说给宝宝听的,这叫胎教。”
“嘴硬。”她吐槽道。
“嘴硬不硬你不清楚?”
男人含笑的嗓音里似乎在暗示着什么,池年假装听不懂:“我才不知道。”
“那你可以试试。”
“不试!”池年推开他,“我要睡觉了。”
一个刚刚还想给裴卿发消息的人,现在就说要睡觉,裴莫谦根本不信她。
卧室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池年许久没察觉到动静,以为裴莫谦真的睡着了,悄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
一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就在面前放大,饶是谁都忍不住心动,池年也不例外。
即便早已经看这张脸看过无数次了,但是睁眼的那一瞬间,心脏还是控制不了的狂跳了几下。
“干……干嘛……”
池年红着脸,小声地问。
裴莫谦低低笑出声:“等你什么时候忍不住看我。”
池年恼羞成怒:“无聊!”
看她生气,裴莫谦莫名的越想欺负她,但又舍不得,只是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顶,哄道:“好了,睡吧。”
池年哼哼唧唧了两声,但也确实困了,再加上刚刚闹了一阵,这会儿靠在他的怀里,眼睛一闭,立刻就睡了过去。
这一夜,无梦。
楼下——
餐厅的吧台前,安图眼睛都被酒给熏红了,显然是喝了不少。
裴卿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安图,新鲜的不行。
“安图?”她在他面前晃了晃手。
安图迷迷瞪瞪地盯着她的手看,又跟着转了转眼睛,喉间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