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人背回了自己的家里。
安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人正躺在朋友的家里,脑袋也跟着传来一阵阵的钝痛。
酒吧老板走了进来,给他丢了一瓶水:“醒了?”
安图下意识接住了水:“我怎么在这?”
“还说呢,一声不吭就跑到我那儿喝得人都不省人事了,得亏我去了,要不然老张把你带走,没准就把你送给富婆了。”
老张就是昨晚的酒保。
安图敲了敲脑袋,记忆逐渐回笼。
突地,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快速翻出了手机。
果不其然,手机的界面几乎被未接信息和通话给堆满了。
酒吧老板说:“你手机昨晚开了静音,我今天早上才看到有一堆电话跟消息,就顺便接了一个,是你老板的,我就帮你请了假了。”
听到了这话,安图抱着脑袋倒回了床上,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酒吧老板一阵嘲笑,然后催促着:“我熬了醒酒汤,你起来喝点再回去。”
安图应了一声:“行,谢了。”
话虽如此,但却一点都没有醒来的意思。
酒吧老板干脆不理他了,把钥匙放在桌上:“我去店里看看,你要真不舒服就躺会儿再起吧,实在不行我勉强再收留你一晚。”
“不用,我待会儿就回。”
“随便你。”酒吧老板回了一句,走到玄关处穿了鞋,“走了啊,记得帮我锁门!”
丢下这句话,安图听到关门声传来。
房间一下子就像是失去了生气一样,周遭都是冷冰冰的。
没了人在,安图磨磨蹭蹭地起了床,喝了醒酒汤后又翻了点吃的,这才回了裴莫谦的电话。
裴莫谦那边淡淡的说道:“你不舒服的话,就休息几天吧。”
“我没事,明天就能去公司。”
“确定?”
“确定。”安图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只是喝多了,没有不舒服,也没有勉强。”
他坚持如此,裴莫谦也不好再劝什么了,便让他自己安排。
安图察觉到裴莫谦那边准备挂断电话的意思,忽然喊了一声:“先生。”
“怎么?”
“我……”
安图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话语酝酿了许久,还是没说出口:“没什么,只是怪自己昨晚一时尽了心,险些坏了事。”
“不挂你,喝点酒而已,很正常。”
“谢谢先生。”
挂了裴莫谦的电话,安图翻开通讯录,找到了一个昨晚刚存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