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江忆诗急的叫住了她:“站住!”
池年腮帮子鼓了个小包,脸上带着疑惑,看起来天真又懵懂。
江忆诗觉得裴莫谦就是被这样的池年给勾引了,她咬了咬牙,算计道:“你敢不敢跟我赌一赌?”
池年挑眉:“赌什么?”
江忆诗得意地扬起笑容:“赌莫谦到底是在乎你还是在乎我。”
“无聊。”
“你不敢吗?”
“我有什么不敢的。”
“那好!”
池年刚反应过来自己中了激将法,还没来得及反悔,江忆诗突然冲到她的面前,抢走了她手里的果盘,然后抓起了桌子上的刀。
“嘶!”
池年的手指被割破,血珠一下子冒了出来,疼的她倒吸了口冷气。
她沉下脸,怒斥:“你有病啊?”
江忆诗毫不在乎,一刀狠狠地往自己的手指也割了下去。
这一刀,她割的更狠,鲜血流了一地。
“哐当!”
刀掉在了地上。
江忆诗尖叫着:“啊!好痛!”
声音传出去没多久,裴莫谦和沈商言还有花孔冲了进来。
男人沉冷的嗓音落了下来:“怎么回事?”
江忆诗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捧着手走到裴莫谦的面前,委屈道:“莫谦,我和池年不小心切到手了,好疼啊。”
裴莫谦上前了一步,江忆诗心下一喜,可还没等她露出笑容,却见一阵风在耳边掠过,然后她听到了属于男人的声音。
“怎么这么不小心?”
心,骤然凉了一半。
江忆诗站在那儿,脸色惨白,只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她刚刚其实是在跟自己赌,她赌裴莫谦跟池年感情不深,也赌自己跟裴莫谦这么多年的交情。
而且,她刚刚私心的让自己伤的更重。
可是……
她怎么都没想到,裴莫谦竟然看都不看她一眼!
池年瞥了江忆诗一眼,说:“我没事,忆诗好像伤的更重,你们给她看看吧。”
“沈商言。”
“诶!在呢!”沈商言应了一声,看了一眼江忆诗的伤口,然后推了推花孔,“去,把我医药箱拿过来。”
花孔不情不愿:“我哪儿知道你医药箱在哪儿?”
沈商言一脚飞了过去,直接赶人:“就在车上,实在不行找工作人员要。”
花孔挨了一脚,叫苦连天的去了。
池年的伤口确实不重,只是消消毒贴个创可贴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