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招呼:“这么巧啊。”
江忆诗的反应并不像在裴莫谦面前那样热情,反而十分冷漠,甚至用着一种打量的目光扫视着池年,明里暗里让池年觉得浑身不舒服极了。
池年暗吐了口气,最后选择了无视她,径直走到镜子前补妆。
江忆诗看到她破了的嘴角,眼底闪过妒意。
池年上了点遮瑕,又补了口红,让嘴角的伤没那么明显,刚准备走时,身后传来江忆诗的声音:“你以为裴莫谦这么对你就是爱你了吗?”
池年转过身:“什么意思?”
江忆诗身子靠着洗手池的边缘,她不紧不慢地抽出烟和打火机,点燃后深吸了一口,嗤笑道:“你别傻了,他跟你在一起不过是责任罢了。”
池年咬了咬唇,面无表情:“哦。”
江忆诗端起一副长辈的姿态说教了起来:“你年纪小,什么都不懂,能帮他什么?还是说你觉得你能靠着撒撒娇就能让他惯着你一辈子?”
池年抬起头,咧了咧嘴,呛道:“他是我老公,惯着我怎么了?”
“所以我才说你不懂!”江忆诗脸冷了冷,“莫谦是站在江城顶端的男人,他需要的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他要的是能够站在他身边的人!”
池年又“哦”了一声,恍然大悟:“所以,你觉得你是那个女人对吗?”
江忆诗脸上闪过红晕:“我没这么说。”
池年皱起眉头,不快道:“那你闲着没事管我们夫妻俩干什么?”
江忆诗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刚刚看起来还唯唯诺诺的池年竟然会怼她:“什么?”
“我不管你说的什么,但是能够站在他身边的人永远都会只有我一个。”池年气场全开,带着捍卫自己主权的威慑力,“其他人……想都别想!”
江忆诗无声地捏紧了双手,她忘了手里还拿着烟头,等到烫到了手心才反应过来,急忙甩了甩手。
池年微微一笑,恢复了方才温婉的模样:“你的话说完的话,那我就先回去找莫谦了。”
江忆诗被她脸都气歪了,手还疼的不行。
池年收回目光,推门离开。
江忆诗不甘心地声音从身后传来:“池年,你这种用肮脏的手段爬上莫谦的床的女人根本就不配跟他在一起!”
“砰!”
洗手间的门重重的摔上。
池年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没有回应,脚步也没有半点停留。
江忆诗打开水龙头冲着冷水,当看到掌心被烫伤的痕迹时,忍不住低咒了一声。
这个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