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示弱:“来来来。”
两人气势汹汹,江忆诗脸上闪过不快,但很快被她遮掩了过去,轻松地挤出笑容:“莫谦,你就不怕你老婆给这两人送钱?”
裴莫谦无比自信,狂傲道:“有我在,会输?”
江忆诗愣了一下,不知如何接话。
四人拿牌。
池年从小在池家长大,池家从来不沾这些东西,所以她也就是长大后偶尔跟傅识承偷跑出去的时候见他玩过几次,略懂规则而已,从未自己上手摸过牌。
池年第一次摸到牌,有些紧张和兴奋。
但很快,在沈商言和花孔轮着的吃她放的炮后,她的兴奋直接被消磨殆尽了。
池年皱着小脸,看着岌岌可危的几个筹码,心疼的不行。
江忆诗一边丢了张东风一边笑道:“莫谦,你不行啊,说好的输不了呢,怎么连筹码都快没了。”
池年听着那冷嘲热讽,总觉得像是在嘲笑她不行,小脑袋不由得埋得低低的。
裴莫谦没说话,直接把牌一推:“胡了。”
江忆诗笑容僵在脸上。
花孔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哇!十三幺!”
池年一愣,看了一眼,紧接着激动起来:“胡了?”
她刚刚还以为全都是字牌,这把没了,没想到……
裴莫谦点头:“嗯。”
沈商言乐得不可开支:“忆诗,你看你,立什么flag,这不就吃了苦头了吗?”
江忆诗心里也气得够呛,明明刚刚花孔还打了东风的,怎么偏偏到她了就胡了!
然而,这才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几圈里,池年不停推牌,而且好几次都是江忆诗放的炮,大四喜,清一色,混一色什么的几乎吃了个遍。
裴莫谦坐在池年的身旁,自满道:“刚刚不过是送你们点见面礼罢了,现在收点回礼,不算过分吧?”
沈商言和花孔叫苦连天,但心里更苦的除了江忆诗没有谁了。
江忆诗不高兴地抱怨:“那你怎么就给他们见面礼,不给我的啊,还害的我输的比谁都多。”
裴莫谦一脸正色:“没机会。”
一句话,直接堵得江忆诗哑口无言。
池年这会儿有些上头:“还打吗?”
“不打了。”江忆诗率先把牌推了,站起身,“我出去抽根烟。”
花孔不答应:“这哪儿行啊,我炒股输的钱都没赢回来又输出去了,不赢我能答应吗?”
江忆诗就跟没听见他说的话一样,直接走了。
裴莫谦将自己的凳子移